第十六章怎么了
成子把她扔出的三个炸弹和结果告诉了莫小凡。
莫小凡更加垂头丧气了，绝望的他直接放弃了站姿，把自己缩成一团，蹲在马路牙子上。
居高临下的成子望着低头叹气的莫小凡，愣了一下，一个灵感出现在她脑子里。
“只能这样了？”叹完气的莫小凡抬起头看着成子，可怜兮兮的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跟那两男的联系一下，先把小姜的手机拿回来再说。”成子没有说出刚出现在脑子里的灵感。
莫小凡掏出一张纸，上面有十九个客人的手机号。
莫小凡先拔了胡云飞的手机，关机。
他又拔了潘大伟的手机，无人接听。
“他们住哪？”成子说。
“我这没他们的住址。”莫小凡说，“只有他们的手机号，我只是个外勤导游，住址职业啥的都不会给我们的。”
“那你明天给他们打电话吧，这大半夜的，应该是已经睡了。对了，你约好时间通知我一下，钱立军不是托我还他们钱嘛。我先走了，天也快亮了，你也抓紧回去休息吧！”
莫小凡回到了七十五平米的家中，打开门，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黑板，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有钱人不住在这，这里住的人没钱。”
这是小姜的作品，小姜有些小神经，她一直有被偷的预感，她预感他们都外出时会有小偷光顾他们的住处，所以她总是会在离开家前在门内竖一块写着这几个字的黑板。
“别的不怕，反正我们没钱让人家偷，就是担心他们会把我们的屋子给翻乱了。”小姜的话在莫小凡的耳边响起，吓得莫小凡一哆嗦，刚要掉下来的眼泪也给吓了回去。
莫小凡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小姜魂一类的东西。
这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
莫小凡不敢多呆，他转身离开了七十五平米的二居室。
天已经蒙蒙亮了，莫小凡漫无目地朝前走去，走着走着就走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莫小凡要了一杯热饮，又从保鲜柜里取出一个三明治。
去付钱的时候，莫小凡又一哆嗦，眼前的收银员怎么又长了一张小姜的脸。
“一共二十三。”那是一个标准的男中音。
莫小凡用力眨了下眼睛，谢天谢地，小姜的脸消失了，收银员根本就是一个男孩。
莫小凡走出便利店，在一公交站的椅子上坐下，开始吃他的早餐。
边检的警察怎么说来着？跟领导反应一下？领导？
莫小凡脑海里跳出那个比资本家还会使唤人的领导。
跟警察都说不清的事跟这种领导就能说清吗？
一丝睡意袭来，莫小凡闭上了眼睛。
公交车的报站声，把莫小凡吵醒了。
天已大亮，这些天都没睡好的莫小凡竟然在大街上睡了一大觉。
莫小凡掏出手机继续联系潘大伟和胡云飞，可两个手机都关机了。
莫小凡想起那两个女孩，四个年青人是熟人。
白晶莹的手机也关机。
“都睡死了？”
不死心的莫小凡打给了霍珊珊，谢天谢地，这个手机没关。
但是，没关机不代表有人接，响铃响到最后，还是无人接听。
莫小凡决定先去单位，找那个资本家领导汇报一下小姜的事，顺便把那两男的住址要来。
“有这事？”领导的眼睛瞪得溜圆，莫小凡第一次发现人的眼珠子可以这么圆。
等莫小凡把报警的经过也汇报完后，领导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
“行了，小莫，咱们尽到责任了。咱就一导游，咱还能干啥，对不对？你辛苦了，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这事就让它过去吧。”
“你说什么？让它过去吧？小姜就白死了？”
“那你说怎么办？这事的来龙去脉你又说不清，现在连警察都没法管的事你不让它过去你还想怎么着？”
本来，莫小凡已经决定放弃了，但这位领导的态度实在是激怒了他，他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说：
“我要这些客人的资料，住哪，在哪工作，就这些。”
“这不行！”领导心里虽然被莫小凡的气势怔住了，但嘴却没软。
“好，你要不给我，我就把这事弄网上去，到时大家都别好，你着办！”
莫小凡贏了，他拿到了客人的资料，但他发现潘胡两人填的住址都是身份证上的地址，而身份证又都是外地的。
好在这时，他接到了霍珊珊的电话。
“莫导？对不起，刚醒。”
“我有事找小潘和小胡，可他们的手机都关机，你知道他们住哪吗？”
“不太清楚，他们好像刚搬了家。”
“他们住在一起？”
“是啊，他们跟别人合租了一个三居室，在市中心一个老旧小区里，租金不便宜，但到哪都很方便的那种。”
“小白知道他们的地址吗？”
“她可能知道，你打她手机问一下。”
莫小凡再次给白晶莹打电话，这回竟然成功了。
“他们的新住址我知道，你稍等，我把位置发给你。”
一个小时后，莫小凡跟成子在一个公交站会合了。
俩人沿着大路走了一百多米，拐进了一条小路，进入了一个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小区。
小区内房子不高，都只有三层，树很高，高大的杨树遮天蔽日的。
走在前面的莫小凡突然站住了，害得成子直接撞上他。
“怎么了？”
前方不远处出现了警车，救护车，还有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人群。
费城的猫一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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