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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侯记忆故乡旧事夕拾

来源:外耳道炎治疗 时间:202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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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旧事夕拾

■杨始堃/图文

身在海外,心向故乡,万千情思,最忆是乡愁。

耄耋之年,回首往事,历久弥新,难忘那童年。

1

失落的美术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百侯有民间美术吗?

罗清帧推动下,木刻在百侯兴盛一时,出了杨隆生等画家;画碗的,画屋的是吗?终归是少数工匠;学潮汕的抽纱刺绣是有人在,是百侯的吗?想来想去,还是真有,就是绣花鞋上的“花”,巧妇们描,剪,绣,出来的美真令人赞叹、思慕。这“花”有牡丹、玫瑰、秋菊、冬梅,或是喜鹊、鸳鸯、双燕,可惜如今已难寻觅,失落了。

2

由野外生活说起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还有野外生活吗?

记得读小学时常去野外生活,与大自然亲近,欣赏美景,或写生,或放声歌唱,还自带着炊具、米菜到野外去自煮自享,过一回独立的生活,我想这是生活教育的一环吧!除此之外,劳作课、同乐会、演讲比赛等等培养“手恼双敲”的课程或活动也还有吗?可能都没有了。至于回家当小先生,随着教育之普及,自然不会再有。

陶行知的生活教育在50年代受批判,反右后一批传承并坚持生活教育的教师离去,生活教育在百侯已名存实亡。

3

不再“小南京”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为何家乡有个“小南京”之名?

当年南京是首都,乡人除出南洋,也往北洋(京沪)谋生,向往城市的生活,也把一些生活方式带回了家乡;百侯街在烟业带动下繁华、兴旺,不只白天,甚至热闹至夜半;文化生活在生活教育行者推动下,教育上了层次,古装戏外,白话戏兴起……那时的天时、地利、人和造就的“盛景”,百侯的一些文人墨客便将它比作了“南京”。而今,百侯人多外出,古屋几近清空,“小南京”盛景已不再见。

4

沙灰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还记得沙灰是什么吗?

不就是三合土:沙公、黄泥加石灰嘛,怎会忘了。直到五、六十年代家乡的建筑都少不了它,世界遗产土楼(围屋),文化历史古镇百侯(古屋、街道、石子路、三十六巷等等)都靠它建造。可是还是被一些人忘了!有人会责问我为何这样说?因为前几年回乡见到百侯街道被铺上了沥青,为什么不修旧如旧用沙灰呢。同样,泥砖、“纸筋”、桐油灰等旧时用的建筑材料,我想也都会成为历史!

5

且用锅灰当乌烟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现在还铲锅头吗?

我想因为已不用烧柴做饭,很少见了。过去烧柴,一段时间后在锅背便积了层黑黑的垢,影响传热,致多贵柴火,所以便要铲除它。铲除时把锅反扣在地,用锄头或刀铲刮,铲完拿开锅头,随即便用脚把圆形的锅灰圈错开,我曾问为什么要错它?却没有答案,可能是源自一种迷信的说法:划地为牢,让人站入的话不好。

五十年代初,我们用铲下的锅灰当乌烟用,把它与牛皮胶(或桃胶)水调成墨汁,用来在墙上写大标语,画壁画。对了,调墨汁时得先用烧酒研磨,写标语的笔是用茅根草捆扎而成,这些窍门,不知还有多少人知道?

6

冬种带来麦香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还冬种麦子吗?

记得五十年代推行三造,秋收后种麦子,还间种麦豆(碗豆)。近年几次春节回乡,已经不见麦田踪影。想起那时阳春三月麦收之时,我们这些生活教育出来的书生,践行手恼双敲,常常抓住时机裁剪麦杆,编成毛辫带子再制成草帽、扇子等。此外也能一享“三月有麦磨”(童谣:一月有年过,二月打祭墓,三月有麦磨,四月“答答”饿,五月重做过)之口福。心娇的父亲在磜下开水磨房,代乡人磨麦子,她妈妈用磨出的麦粉蒸的麦粄,充满麦香(用面粉就是蒸不出这个香),真好吃!

7

捡禾串、打禾铺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捡禾串、打禾铺的内函?

上、下两造稻熟时,家家户户忙着收割,在这丰收的季节,将看到二个令人动容的场景:孩子们跟在割禾人后,拾起拉下的禾穗;参与割禾的,除了本家,还有左邻右舍来帮忙的人,他们没拿工钱,只求打一份禾铺。

年法国画家米勒创作了一幅油画《拾穗者》,表达画家对劳动者艰难生活的同情,对“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意义的切身体验。我曾是捡禾串孩子中的一员,感受过每捡起一穗谷子时的喜悦,和对每粒粮食的情感。大宗小学饭厅墙上写的“一粥一饭来之不易”至今不忘。

我也曾参与帮割禾,分得一份“攀禾”后的禾杆来打。在草席上一把一把地把禾杆上残留的谷子打下来,不论多少都归你(多的时候有七、八筒),也算是你帮割禾的“工钱”吧。

想想,这个“打禾铺”也是一种“粒粒皆辛苦”,切不可浪费一粒的精神!

8

行弓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关于行弓知多少?

侯南有二条行弓,在三翰林建筑群前的是大行弓,其后的是细行弓。大行弓把侯南的田地一划为二:三百坵和八百坵。细行弓则把三翰林建筑群与村隔开。大行弓有石桥二座,在山口的叫上石桥(附近的地方也因此被称之为上石桥),在竹头下(安敦堂前)的是下石桥。

行弓已不复存,与浮桥头、黄塘坝、四溪尾、百子墟、大坟顶等一样,都成过去。

我不知行弓之名的由来,可能是从曹鲶、新凉亭下行到村里,走此为弓而得名。

其实行弓是水渠,它护卫着千亩良田和三翰林建筑群免遭洪涝灾害;它也是水利工程,大行弓设有几处洞口,用来分流,灌溉两边的水田。

山洪冲刷以致大、细行弓源头都有崩“逢”,渠底都高出地面,形成了“黄河”。小学时听了先生讲的黄河花园口溃堤事件后,幼小的心灵里便深怕家乡的这条“黄河”也发生溃堤之灾,可是怕又有何用,该来的还是来了。在我的记忆中大行弓断过两次,都是在拐弯处:一次断在西,把上十亩地变成了沙坝,一次断在东,洪水夹着泥沙冲毁了一片良田,灾后花了二、三年深翻才把它恢复。还有一次虽然没断,但洪水漫过堤,冲向六公太祠堂,幸抢救加高及时,没造成更严重的灾害。

行弓上上演过多少往事无人去统计,只知婚嫁,出殡,赶集,挑运,求雨等等的人流,曾如走马灯般随着岁月流逝经此远行。

9

附:melingyang《关于bu大水和天旱》

故乡旧事夕拾

你好!关于bu大水一事,我给你们讲点亲身经历,只记得在小时,我和我的妹妹(我伯姆的亲生女儿)双玲住在新屋下时的一天早上,伯姆用粗粗的竹篙(竹杆)撑着卸下来的门板到新屋下来接我们,当时我听见伯姆在敲门并急匆匆的在门外说,姐妹两人快起床,断行弓了,bu大水了,水浸金山寺了,我赶忙睁开眼睛,一看可不是吗,我们姐妹俩睡的床真的是在房间的水中漂浮并感觉床在水中晃来晃去,伯姆忙把我们姐妹俩抱到木板做的船上,然后划回企南轩接着把我们抱上二楼,叫我们自己上到一楼顶(天棚)去躲雨水。这就是我记忆中的那次bu大水,由于当时还较小,不知害怕和发愁。

下面我再说说家乡的天旱,那真是一片惨象,许多人吃的是野菜、草根,我家也不例外。而且我还记得天旱求雨的情景,村民们一步一拜并且嘴里一直在喊:乞求甘雨,黄天造大雨。参加者要一直跪拜到南洋栋(最高的山)为止,想想今天,多美好,多幸福!祖国繁荣富强,科技发达,天旱了可以人工降雨,应该知足了。也应该全心身的去爱我们的伟大祖国。

10

乡音

故乡旧事夕拾

最近想了好多关于家乡的旧事,我问:你可还能说乡音?

60年前赛如告诉我,她与分别六年的同学友岩在昆明重逢时,用家乡话交谈,为都没忘乡音感到特别兴奋、亲切。

几年前回乡,与改弟议论起家乡话的话题。先是说到不少家乡话,诸如“崖兜人、恩兜人”,“喔贺”,“娘丫呀般”等等能否找到对应的普通话及文字的问题,后又说到乡音何谓不改?认为除了发音没变,还有就是用的词、语调仍然要保留乡土本色。

举例来说,家乡话里的“bu”:

盅子粄“bu”了,酒“bu”了………“bu”说的是发酵;

“bu”大水………“bu”说的是洪水泛滥;

“bu”疮,“bu疖”,“bu鸡屎die”,………“bu”是长东西的意思;

“bu病”,“bu虫”………“bu”又与普通话的“生”同义;

我曾想到"勃"字,其音、义是与“bu”有些相近,但又不能完全概括其意,由此看来还真找不出一个现有的音、义与其一致的字来!

显然,若在说上面的事时不是用“bu”,如把“bu瘟”说成“发瘟”,那就不是乡音不改了!

然而,随着社会进步,人来向往的交流增多,新的词语产生,乡音也避免不了变化,当游子归来,那怕他乡音依旧,也可能听不明家乡话了。

央视播“乡愁”,讲的是故乡百侯,我看不到画面,只听到声音,写下:

“看不见“乡愁”,喜听到乡音。

小时候,乡音是上课铃声,牛羊草花,朗朗童音。

长大后,乡音是鸿雁飞鸣,道声您好,祝福平安。

而如今,乡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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